筛子的故事匣子

软白甜,OOC。

一人之下/封神/新神榜/猎罪图鉴/原神/偶像梦幻祭/假面骑士/布袋戏/ff14/全职高手等。

圣诞机工—Maps

4月17日
唐策今天的三個題目是:「思念」、「郵差」、「領帶」。

写给别人的生贺。
老规矩推荐同名BGM,Maroon5的。

圣诞组工程师中心—Maps

CP:圣诞机工,私心的一点点猴医。

那是稍微有些久远的、“圣诞旅团”还没有正式成立的时候的事。
对于唐策来说,记住节奏和舞步并且搭配起来,是和修整那些机械差不多同等让人开心的事,一般来说在他和“那些让人开心的小家伙们”呆在一起的时候,黄世……咳,应该是鲁道夫都会坐在旁边的桌上开始计算一天的账目或者读一本书之类的。柯默特多半拉着布雷泽坐在更靠近炉火的地方——如果天气寒冷的话,凑在一起小声谈话。
大概也是接近圣诞节左右的时候,屋子里已经生起火来,木柴在壁炉里发出哔哔剥剥的细碎声响,唐策记得自己没有在修理机器,鲁道夫也没有在看书,另外两个人——柯默特和布雷泽,也一起。
他们四个人围坐在桌子边上,桌上有一张崭新的羊皮纸地图,背面朝上的铺开着。
有人提议说:来玩寻宝吧。
之后……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来着?

时间过去的实在太过遥远,唐策一时没有办法从记忆力找到最终的结局,不过现在或许是时候发现一下了。

唐策翻来覆去的检查着手里的信封,早上从邮差手里接下它的时候他甚至是有些震惊的——毕竟像是邮差或者是信封在第三次能源战争之后,通讯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里已经很少见了。
但是信封上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他的地址都是打印的,规规矩矩的贴了邮票,但是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痕迹显示出神秘发件人的身份。
放在信封里面的,是一张羊皮纸地图。

说的更确切一点,是现在“圣诞旅团”的驻地的地图——画得虽然不是十分准确详细,却也大致能够区别出每一块区域各自不同之处。
在本该是地图标题的位置,用夸张的花体字母写着一句英文。
“Do you want to play a game?”
工程师撇撇嘴嘟囔着回答了一句:“I don't want.”
不过还是一边说着一边按照地图的指示走了向了第一处画着标记的地方。
冰火表演总是格外受到胆大的孩子们的欢迎,冰雾和火焰技艺精湛的表演者手中像两条服帖柔顺的彩带,扬起的时候映衬着蓝色天幕,不出意料的收获了掌声和喝彩。
工程师安静站在人群边缘等待表演的结束,看起来有几分被热烈气氛感染的意思,带着淡淡的笑容。
表演的最后夏莉将大把的糖果丢给台下的观众,眨着眼睛往唐策的方向多抛了一把,本来不打算参与进去的工程师也被身边的小孩子们分到了几颗。
夏莉从舞台上跳下来到他身边:“嗨,大忙人!怎么突然有空来看表演?安全装置的临检吗?”
“我才刚刚检查过她们不久,状态都还很完美……呣……”
不太愿意暴露出自己拿着一份莫名其妙的地图开始了莫名其妙的寻宝探险这件事,工程师抬手扶了一下滑落的眼镜框:“我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句尾带着不太有自信的迟疑语气,夏莉爽朗的笑了起来:“比如说我们从来足不出户的大科学家跑来问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夏莉……”
唐策的语气听起来竟然有点委屈,女孩子大笑着从他手里拿了颗糖剥开放进自己嘴里,踮起脚拍了拍他的帽子:“坦率一点嘛,大科学家——”
她竖起食指:“第一,最重要的是人——我要走了,但愿带来和平(Parto, parto, ma tu ben mio)。”
“什么、我不明……”
还没有说完话他就被女孩子推着离开了表演场地,顺便告诉他接下来应该前往游戏区而不是后勤摄影——“我看见顿德尔之前被布雷泽叫过去了,总之你去就会知道了,祝你好运,唐策。”

游戏区本来是他很少涉足的一片区域——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想布雷泽那样对吵闹的小孩子有一手。
不过当唐策来到这里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场面几乎可以算是井然有序的——直到有一个穿着漂亮洋装的小女孩很不客气的踢了踢他的小腿:“嘿,先生,不要插队好吗?”
科学家这才注意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一条队列当中,而正在排队的竟然全都是女孩子——此时各自都浮现出一点点不满的神色,纷纷鼓起小脸看着他这个闯入者。
“呃、我很抱歉……”
唐策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面,只好先离开她们的队列然后道歉,想了想在为首的那一位小小姐面前蹲下身子,摊开手掌让她选一颗糖果当做赔礼。
结果女孩子并不买账,撇撇嘴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去,唐策无奈的叹口气把糖果放回口袋站起身来,四下看了看并没有找到布雷泽或者是顿德尔的影子——队列前面有一个粉色的脑袋探出来喊了一声:“下一位——”
“噢、好吧,看来我也只能排队了……”
科学家不满的嘟囔了一句还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队尾。
好在队伍井然有序,轮到他的时候也没有过去太长的时间,负责探头出来叫下一位的顿德尔看到他被吓了一跳的表情姑且抵了这一轮的等待,现在该他提问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工程师面色不善的看着试图往自己头发上别一个蝴蝶结的顿德尔和笑容迷之灿烂的布雷泽。
完成了这一壮举的摄影师耸耸肩膀:“那些小小姐们,在这里排队等着和我们的这位‘大哥哥’合照,我想你说不定也喜欢?”
唐策的表情说明他正在考虑现在指挥幽浮杀他们两个人灭口有多大的成功率,布雷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松,唐策。”
“我又没在紧张。”
他撇了撇嘴转开头,顿德尔站在了他的另一边:“说的没错,放松点,宝贝儿——你的小幽看起来可比你冷静多了。”
提到了心爱之物的科学家明显放缓了情绪和表情,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跟在身边的幽浮,然后——
“咔嚓”
“表情完美,亲爱的唐策。给你我的提示。”
顿德尔笑眯眯的举起相机,另一只手竖起两根手指:“痛苦和慌张(Pain and Panic)出现两次。”
“接下来你该去的是医务室,唐策,祝你好运。”

医务室。
闲来无事的丘妮十分熟练的拆解了自己的麻醉枪并且又再次装好,上弹,瞄准开枪一气呵成。
推门而入于是被麻醉枪打中肩膀的唐策难过的想。
下次还是先敲门吧。
“我真抱歉,唐策,我没想到你会刚好进来……还好只是麻醉弹,稍微休息一会就没问题了。”
丘妮扶着他躺下来,声音里仿佛也带着纳米医疗的效果,唐策眨眨眼想对医生小姐周到体贴的服务表示感谢,不过眼睛睁到一半左右的时候意识就突然罢工。
睡着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麻醉弹的效果看来不用继续改良了。

这一觉睡得实在有些好过头了。
还梦到了一些久远前的事情,等到唐策差不多清醒过来,医务室的自然光线看起来已经有些暗淡了。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慢慢的让知觉从身体里回复过来,胸膛,手臂,小臂,手,手指——活着的感觉,能够灵活控制身体的感觉好得不得了,特别是睡着之前经历过半身麻木的感觉之后。
医务室里没开灯,他本以为是医生小姐的体贴所致,不过等他爬起来看见了枕在丘妮腿上睡的正香的他们的导演者的时候,不得不苦笑着耸耸肩——不能成为这位女士的心上人实在是一件很让人遗憾的事情。
不过我可以告诉顿德尔——他失恋了……第三百二十九次来着?
丘妮笑着对他招了招手,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递给他一张纸条。
“第三,获得了爱斯梅达(Esmeralda)爱情的幸运儿。”
“费比斯(Pheobus)?”
丘妮把食指轻轻放在嘴唇中间比了个“嘘”的手势,唐策眨眨眼,从口袋里拿出地图给她。
女士的手指准确无误的指向他们驻地的中心区域,唐策知道那里有什么——一棵圣诞树。

不过他不记得这里还有一个圣诞老人——而且作为圣诞老人而言,也未免太过强壮了。
强壮到什么程度呢?
——如果圣诞老人真的是这个身材,那么他不管从房子的哪一个入口进去,看起来都像是入室抢劫吧。
唐策眨眨眼,他好像隐约猜到了这一天下来发生的事情之间的关联性,甚至也差不多解出了那些谜底,但是他想这中间应该还有什么联系——如果是新推出的娱乐项目,也没理由选中他来体验。
现在答案可能就在眼前,唐策没来由的心情有点激动,走过去拍了拍那位“圣诞老人”的肩膀。
“嘿,你好?”
鲁道夫转过身来,即使下半张脸被白色的假胡子盖住也看得出表情和平时一样严肃,唐策第一时间抬手捂住嘴扭过头去。
“噗——咳、对不起鲁道夫,我不是故意的。”
小小的偷笑声从他指缝里露出些许,鲁道夫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来:“你得到了三个提示,所以你有三次机会,如果你能猜得到谜底,那么它就会作为礼物被送给你。”
“噢、好吧。那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了吗?”
“当然。”
“‘第一,最重要的是人——我要走了,但愿带来和平(Parto, parto, ma tu ben mio)’……怕我猜不到还特意用了意大利语,答案应该是《狄托的仁慈》对吧,最重要的是人,所以就是狄托(Tito)。”
“‘痛苦和慌张(Pain and Panic)出现两次。’这个是最简单的命题,Pain and Panic,出现两次的是字母p和i。”
唐策停顿了一下,抬手扶了扶眼镜又正了一下帽子:“我犯了一个错误,我本来意味只有i的……不过也不算太离谱,接下来是‘第三,获得了爱斯梅达(Esmeralda)爱情的幸运儿’也就是军官费比斯(Pheobus)。”
“到此为止,三个谜题的答案大致就是如此,不过考虑到第二个谜题的答案是一个字母,我想另外两个应该也是这样——尤其是让我猜一件礼物的话……”
“于是我想,也许‘第一’、‘两次’、‘第三’不仅仅是单纯计数用的呢?那么答案就是,Tito的第一,T;P或者是i;最后是,Pheobus的e,Tpe好像并不是一个完整的词,那么,就是tie吧?呣……一条领带?”
掌声来的很突兀,唐策脸上带着少许得意的笑容还没有褪去,扭头往身后看了过去。
一道雪花镖带着一条横幅从眼前飞过钉入地面,拉开的横幅上面写着大大的“唐策,生日快乐”,礼花弹和彩色的纸拉花在天空交相辉映——营造气氛一向是圣诞旅团的专长,唐策虽然知道这知道这件事,但是却仍然惊讶于这一刻的绚烂烟火。
“谢谢、谢谢大家,呃,我……”
身后有人把领带绕上他的领子然后规规矩矩的系好,唐策停顿了一下,侧过头给了对方一个明显的笑容。
不过鲁道夫并没有像他们习惯的那种亲密而不逾矩的相处模式一样退开,而是顺势在他耳边低下了头。

“或许还有一段‘关系’,唐策,你一并接受吗?”

END
结尾还是有点草率了,不过姑且我自己还是有点满意的。
希望送给的那个人,和看到这里的你也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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