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子的故事匣子

软白甜,OOC。

一人之下/封神/新神榜/猎罪图鉴/原神/偶像梦幻祭/假面骑士/布袋戏/ff14/全职高手等。

榴狙—Mr.&Mr.Secret(中)

照这个进度更新的话,我能写到明年……_(:з」∠)_
拖拖拉拉敷衍的谈谈恋爱……

还有三天的时间。
夏佐坐在街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透过墨镜看着商城的玻璃外墙被阳光照得明晃晃的,试图在上面找到一个合适的狙击点。
还有三天。
这是他自己给自己上的枷锁,本来寻常一个任务而已,向来也不怎么耽误他的私生活。
怎么这次偏偏如鲠在喉,不祥预感如果是油彩,当场就能把他染成一幅绚烂的油画。
而这种感觉在克里夫镜片下面那双紫罗兰颜色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就更严重。
好像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那些忐忑激动兴奋不安的情绪统统搅和在一起,盘踞在不过拳头大小的心脏处,随着每一次的跳动变得愈加深沉。
他尚有足够的自制力接过对方手里的纸杯,带着醇厚苦香的热饮透过杯壁熨帖着手指——对于常年累月与风做朋友而不够温暖的指尖来说实在是过于体贴的照顾,夏佐看着呼出的白雾和饮料上升的热气混合起来,忍不住舒适的叹了口气:“谢谢你,克里夫。”
克里夫用一种十分兴致盎然的表情看着他,嘴角带笑,浅灰色镜片后面的眼睛眨了眨,然后很自然的弯下腰来帮他拿掉了头发上的线头。
夏佐目前认为这种“刺激”对他有害。
因此往后仰了仰头,毛绒领子中间暴露出看似不设防的脖颈弧线,有些过长的深咖啡色发梢在上面弯成柔软的弧度,再被他自己的手指不耐烦的拨到后面去。
“头发有点长了,回头去剪一剪吧。”
这句话才是真正的说说而已,以狙击手难以降低的警戒心理,哪有可能走进一家理发店,将脑袋全然交给他人操控。
不过克里夫笑眯眯的应,说回去路上可以留意一下,又说去理发店,务必要找发型最难看的理发师——至少他不是手艺最差的那个人。
夏佐被他逗乐,忍不住笑,克里夫似觉得这样不错,坐在他身边,端起纸杯咖啡喝一口,立即露出很享受的表情,并解释说从前刚出道的时候,很多镜头拍到深夜,常常要以同伴炮制的泥浆咖啡勉强提神,结果喝坏了味觉,如今稍微正常的咖啡都足以当成享受。
初冬季节的风慢慢从他们身边经过,把长风衣的衣摆拉出一个缱绻的弧度。
像一个等待着什么的怀抱。

还有两天。
克里夫低头看着握在手里的鸡蛋,简单的把蛋壳碰碎在灶台边缘,粘稠的蛋液落在薄薄热着一层油的煎锅上发出清脆的呲啦声,煎蛋的香气轻快的飘散开来。
夏佐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走过来,打开冰箱门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睡裤的裤管蹭得卷起来一些,露出线条优美的脚踝。
“热一下再喝。”
专心盯着煎蛋的人头也不抬的刚好赶在第一口冷牛奶入口之前开口,拿过汤匙往锅中淋一汤匙水,再盖上锅盖,抬头迎上对方看过来的表情,很无辜的扬扬眉毛,看了一眼微波炉。
夏佐耸耸肩表示妥协——通常一段亲密关系当中,掌握厨房的那个人就能掌握很多权力,毕竟不管发生多大的事,大家总要吃饭生活才行。
至于他们两个……
用半个专业级的动作把煎蛋盛进盘子里,一不小心边缘沾上油渍——八十分,克里夫强行把自己的思路拉到这件不怎么要紧的小事上来。
像这个世界上随时随地都会发生的露水恋情一样,虽然发生的时间地点都透露着有哪里不合适的感觉。
只要处理得当,就不会出现问题。
克里夫命令自己的思维不许去考虑那些看起来很不合理的内容。
比如说“摄影师”先生对于光圈大小对焦与否的浅薄常识和与之相反,对枪械知识的异常了解;或者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不经意露出显然可以锻炼过的肌肉线条。
他强迫自己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在一段露水情缘当中不告而别会不会显得太过不礼貌”上来,夏佐从他手里接过一个盘子端到餐桌旁边。
“说起来,我的‘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
“哦?到什么时候?”
克里夫给自己拉开椅子坐下,夏佐手撑在桌边,似笑非笑的低头看着他。
“到明天。”
克里夫不动声色:“这么快,看来我得去找个新的住处了?”
“恐怕是这样了。”
夏佐带着一贯的笑容回答他,同时也微微弯腰漫不经心似的在他嘴角落下轻吻,起身回到自己座位的时候餐叉上多了一块本来躺在克里夫盘子里的小香肠。

最后一天。
夏佐在醒过来之前就有所感觉,身体一侧是暖的,有棉布和绒毛织物细密柔软的触感,另一侧有点冷,说明伴侣的必要和不必要性。
必要性大约是能够暖床,不必要性是一旦对方离开被窝,立刻就有冷风倒灌进来,冰火两重天。
这几天以来的惯性,接下来厨房里就会传来小火慢炖的咕嘟咕嘟声,杂粮粥的温和香味慢慢代替掉早上清冷的空气,等他清醒过来去冰箱里拿牛奶的时候,就会听到煎锅上刺啦炸响,煎蛋和香肠的袅袅热气一同融入和谐的早餐协奏曲当中。
不过今天不一样。
卧室门关着,防盗门自动锁的声音听得不太真切,夏佐从被窝里坐起来,多少有些怅然若失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不得不说克里夫实在是一个细致又体贴的人,此时的卧室已经不复昨天他记忆里的凌乱,空气自然纯净,没有丝毫曾经发生过什么的迹象,连他昨晚随便脱下来不知道丢到哪儿的黑色高领毛衣也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头的矮柜上,拿过来套上的时候还能闻到一点点洗衣液的清香。
克里夫的个人物品极少,于是离开的时候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洗手间里夏佐对着镜子把毛衣的高领拽下来一点,指尖摸索着皮肤上留下的暗红色淤痕,弯弯嘴角笑了一下。
只不过是一场普通的分手而已——至少夏佐是这么告诉自己——对于成年人来说,普通的分手如同天要下雨一样,固然会因此而感冒,甚至发烧引起肺炎,但淋一淋就淋死的案例,的确非常罕见。
洗漱过后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上一杯,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引起一点点抽搐似的错觉,随便从冰箱里翻出尚未过期的面包,撕了两块填进嘴里,再用剩下的牛奶送下去,就算是吃过了早餐。
然后就该做正事,在今晚约见合作对象以及正式开始任务之前要进行枪械的保养和适应——这是作为狙击手的基本素质,也是他提前一天结束自己所谓的“假期”的理由。
餐桌桌腿下面,往右数两块往前数一块,空心的地砖下面藏着指纹识别系统,磁卡和指纹,餐桌上的墙壁翻开,狙击枪架顺势在桌上展开。
……但是,枪呢?

卢恩一大早被叫起来的时候其实内心有一点小崩溃,不过克里夫带来的早餐稍微安抚了一下他受伤的心灵,而对方脖子上遮不住的牙印格外的满足了他的八卦心理。
一边咬着烧饼一边思考着怎么在晚上正事之前从克里夫嘴里问出实情来,卢恩还是忍不住咽下嘴里的食物然后十分诚恳的开口:“我说克里夫。”
被点了名字的人抬起视线来看他,估计嘴里还有食物,只是扬扬眉毛表示疑问。
“你从进屋以来最少自顾自的笑了十三次了,什么事这么好笑?还是你的脸抽筋了?”
克里夫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吃完自己的早餐之后把面前的桌子稍微整理出一块空地,把他的行李箱放在桌上打开。
在他打开之前卢恩就感觉到有哪里不对,打开之后一看到其中的内容物便立即了然——那个箱子放上来的时候太重了。
而对此的合理解释此时以分解的姿态躺在克里夫换洗的衣服中间。
虽然卢恩更熟悉的武器是是自己和队友们比较精通的那三种,但是对于其他枪械也并不陌生,所以即使那把枪被拆开来,他也第一时间认出那是一把狙击枪,并且如果判断没有失误的话,还是一把十分不错的狙击枪。
因此他长长的吹了一声口哨,并且表示:“嘿,你准备转职做一个狙击手了吗?”
“并没有。”
克里夫笑得意味深长,然后起身就近选了一张床去补觉。
“喂、这种吊人胃口的手法也太低级……靠。”
一路跟过去的卢恩不满的踢了一脚床架,对着眯起眼睛看着他的克里夫竖了个中指,然后发泄似的狠狠拉上房间的窗帘。
克里夫听见他喊了一句“法兰妮宝贝儿”——或者类似这样的话,后续的什么声音渐渐游离在他的意识世界之外了。
他是一个刚刚发现了宝物的寻宝者。

如果估计没错的话,那么大概晚上见。

TBC
……胡言乱语了起来(。
反正就是……大概这样的剧情吧,如果很难懂的话请给我留言。

就算不难懂也请给我留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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